今天,我再次来到老家,发现已经有很多户人家开始忙碌了,有的人家由于地块小,是采取手工割稻子的方式,父母也想省点钱,但由于父亲的腰不太好,只好采用大机器代劳。
母亲在早上的时候,已经事先和负责收割的人联系过,说是下午一点半左右到,父亲提前把地头的水稻,用镰刀割掉,便于收割机转弯。
记得在前几年,也是这三亩水稻,当时哥哥和嫂子都在家帮忙,再加上父母,我们五个人,干了两天才收割完毕。再加上后来的捆扎、运送和脱粒机上打稻子,真是太麻烦了。现在想想都感觉到疲累。
收割机走后,母亲则把田里的一些稻草拉回家里,如此晾晒。母亲说,这三亩地的稻草,如果织成包片,也可以卖一千多元。
父母的照片,犹如老酒,历经窖藏,愈觉弥香。所以,每次回家,我都用手中的镜头铭记,记下父母老去的过程,也记下自己成长的经历。